虞珍心虚地咽下一口唾沫,随即故作伤心道:“妹妹,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她的眼泪说来就来,哭得真真切切。旁人见到,苛责道:“王妃,你太过分了!你不在时虞珍与我们说你身世可怜,让我们与你好好相处,我看算了,你这孤僻的性子我们何必与你好好相处!”
“就是!无非是个王妃罢了,干嘛在我们跟前摆架子,无非是个庶女罢了,真以为爬上枝头就做了凤凰啊?”
“就是!就是!”
“……”
众人谴责的言语冰冷似屋外的冷风,虞姝心头却是平静的。她从小到大听的讽刺还少么,比起虞韵来,他们的戏谑只是起不了风浪的小雨罢了。
“你们够了!王妃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大家都是同窗,你们说话何必如此难听呢?”丁玲儿愤愤不平,虞姝和蔼可亲根本没有一丁点架子,她刚才还拉着她闯了祸虞姝都未放在心头。
“丁玲儿,你干嘛要做王妃的狗?她给你什么好处了?”白欢欢质问道。
“我……”
丁玲儿话还未落,檐外传来三声课钟。众人阖上了嘴,回了自己的位子。张良持着梧桐枝丫气急败坏地入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