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没有做到的事,却拿来和我谈价还价,温建山,人可以无耻,可以不要脸,但是总要有个限度吧?你这么的厚颜无耻,让我为我过去二十几年的决定而感到可笑,感到可悲!”
她每说一句话,温建山的脸就黑一分,到最后,整张脸黑如锅底,尴尬与愤怒在脸上互相交错,使得他的脸看着有些扭曲的可怖。
咬了咬牙,温建山露出一个纠结的笑容,语气讨好的说:“淑华,过去的种种都已经过去了,人生总是要向前看的,我们不要总是拘泥于过去,那样没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吗?”
温眠笑着插进话来,眼眸盯着指甲,那上面是新做的美甲,淡淡的粉色,嫩的发亮:“是没有意义还是你承担不起翻旧账的责任,知道自己太理亏,做过的事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所以才会拼命地想要撇干净,是吗?”
心思被说中,温建山又是一阵尴尬,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凶狠:“温眠,这是我和淑华之间的事情,你身为子女,不要什么事情都搅和,有什么问题我们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在这里阴阳怪气,没有教养!”
温眠轻嗤一声,显然对他的呵斥不以为然:“我当然没有什么教养,毕竟我爸又没在我身边,我妈忙着应对你的花言巧语,也无暇照看我,我能活到这么大都已经是造化了,不过我不贪心,所以也就不去求那些教养啊什么的身外之物了,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