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鸾回忆起医娘暧昧的眼神,立刻明白了,她反应快,一把抓过小册子塞进谢霁的袍子里,还不忘露出真诚的笑容:“殿下,您的春宫册掉了,属下帮您放回去。”
谢霁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也不管那春宫册,按住黎青鸾的后颈把黎青鸾硬生生按到他的胸口前,闲适道:“管它什么春宫册!有你就够了。”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压低嗓音却又恰到好处地让在场之人听得清楚:“你会的样式可不比那春宫册多吗?”
黎青鸾唇边笑容僵住了,谢霁这个天杀的!总有一天她会剖开他的心肺瞧一瞧里面是不是黑的!
沈沧澜抽搐地嘴角听着这豪言壮语,脸色黑得跟墨水刷得一样:“殿下,您有断袖之癖,臣自然不敢管,但此次可是去南齐吊唁,皇上命臣陪同,便是为了提醒您且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收敛些,不要丢了天元的颜面。”
“本王什么身份?”谢霁云淡风轻反问。
“作为与南齐女皇和离的皇夫,您且对她有些敬意,不要这般白日宣淫……”沈沧澜话音还未落,黎青鸾就有不详的预感,她识趣地退到了马车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