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说我忙了,不说了。谢谢了啊!
菜上来后,酒也上来了。大家斟了酒,刘先提议先为宋行长、肖主任、范书记这三位大学同学的相聚干杯!于是都干了。接着,便一对一地喝上了。刘梅没喝酒,其它人都没说,倒是宋行长说了。宋行长说:“刘主任怎么?不能喝酒?我见过一些驻京办主任,可都是酒平很高的。任安哪,这不太像话吧?”
范任安看了眼刘梅,有些为难。
刘梅解释道:“我真的不能喝酒。酒平不行,水平也不行,还请宋行长理解。”
“理解!真的理解!”宋洋倒了杯酒,递过来,说:“这样吧,满上一杯。我敬你!你不能喝,我喝!”
刘梅马上道:“哪那行?宋行长,这……范书记,你看?”
范任安道:“要不,刘主任就喝了这杯吧?今天晚上,就此一杯。”
刘梅道:“我是怕我真的不能喝酒,待会儿要是喝高了,出误事的。就按范书记说的,仅此一杯。宋行长,那我先喝为敬。”说着,酒便肚了。这酒,像一把刀子一般,直直地划了下去,顿时,喉咙里火一般地疼痛起来。接着,这刀子又滑到了食道、胃,尖锐的痛感,让她打了个颤抖。她坐下来,强忍着。宋洋也将酒喝了,正在和范任安他们聊着。刘先倒是注意到了她的痛苦,轻轻问:“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