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骨头都碎裂了,这是活着的时候被硬生生打断的,身上的衣服溅满了血迹,看起来极为恐怖。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一开始也是实打实的疼过的,但与权势和地位比起来,还是权势和地位更重要一些。
更何况他不止这么一个孩子。
他站了半晌,从腰间拔出匕首,匕首在昏暗中反射出一道雪亮的光。
他走上前,蹲下身,用利刃亲自剖开自己亲生儿子的胸膛,把骨头一点一点剔了出来,连手都没抖一下。
就像现在。
闻钦俯下身,手穿透了闻父的胸膛,他的动作很慢,好像在欣赏着闻父的痛苦。
他将骨头硬生生地掰断,一根,接一根。
这钻心刺骨的疼痛感让闻父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嘶吼,他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
*
“啊!”
闻父发出一声嘶吼,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体完好如初,没有一点异样,好像只是做了一个比较真实的噩梦。
但疼痛的感觉却那样清晰,甚至醒来还能感受到骨头被掰断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