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珏被气的脸阵青阵白的,“谁……是谁告诉你那些的,不是,本王和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哼,打量我不知道呢,你和澜尘哥哥都脱光了衣服,你还被澜尘哥哥压着,那些画没画清楚,具体你们在干啥,我也不知道,但我不允许你们俩再脱了衣服睡一起了,澜尘哥哥就是要睡,也只能和我一起睡。”
白灵雅说这话时,丝毫没降低音量,不光凉亭里的两个人听见了,连守在院子各处的侍卫也都听见了,但他们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虽然摄政王和邵大人的瓜好吃,但不想要当着他们的面吃啊。
这等于是有毒的瓜,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命回到南疆。
南珏被白灵雅的话震得脑子嗡嗡响,好半晌才回过神儿来,他把距离近的侍卫都赶走了,才哑着嗓子问道:“你再说一遍,什……什么画?谁给你的?”
白灵雅:“就是你和澜尘哥哥脱了衣服又亲又摸,你压他,他压你的画啊,谁给的我也不知道,我晚上回去的时候,画就在桌子上了。”
南珏几个深呼吸后,才压下了些怒气,“你说说昌平候府那天可去了什么生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