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的思考模式向来很悲观,但这不能说是自作多情,因为……她确确实实在这方面受到过侵害,且留下了难以想象的心理阴影。在她心中,士郎之外的男人就是色狼、恶棍和暴徒的集合体,基本不会有什么好人。尽管从理智的角度出发,她知道这个想法过于偏激,但奈何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间桐慎二的侵犯……以至于她看到男性都会产生一种本能的颤栗感。
好在来人既不是男的,也不是人,总算稍微缓解了一点那种恐慌。
但他突然提出要自己脱掉衣服,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了,樱?”这回,树没有再用之前的“误会”说辞来为自己开脱,而是很直接地问道,“我觉得你应该已经听明白了。”
“……不脱行吗?”樱的声音隐隐带了点儿哭腔,“我不想脱衣服。”
“这么说吧,接下来,我要往你的脊椎里刺入一种微小的东西,通过脊髓感知发散出去,探明你身体的情况。如果隔着一层布料,做倒是能做,但是准确性会有略微的下降。”树很认真地解释着,不急不缓,一双翠色的眼眸中没有半分私欲或是情欲,“樱,病不忌医,只需要你脱掉上衣就好了,背对着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