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者倒下前还被凶手追刺了一刀,刀口应在死者腹部。”
“王妃说的没错,在死者的腹部的确有一处刀伤。”
“死后伤?”周予安问。
“不确定,小的不是仵作。”
“没关系,晚会儿我们去义庄看尸体。候家的人在哪儿?”周予安拍着手站起来:“在死者倒下的地方没有皮肤纹路,这证明死者倒下后没有挣扎,或者说没有很明显的挣扎。对于凶手而言,死者腹部的那一刀完全没有必要。之所以补刀,是因为凶手憎恨死者。说白了,凶手与死者之间有仇怨。”
“王妃的意思是……”
“凶手是候家的,带走侯小姐与那个丫鬟的也是候家的。这事儿怕是与皇上十日后的大婚有关,是候家内斗。”
沈崇明沉眸,对着黑漆漆的夜色道:“将候家的人请到长宁王府。”
“不止是候家的人。”周予安脱下羊肠手套:“还有乳娘的尸体,有些事儿,当面聊。”
回王府的马车上,周予安对沈崇明道:“候府的那位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了,我想让执剑和抱琴去一趟清川。皇后可以姓候,但皇后决不能是心怀叵测之人。皇上的枕边,不能躺着候氏一族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