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敏道,“要册立新帝的话都是两道圣旨啊,一道由皇帝交给内官或是身边亲近的人保管,另一道交给军机处,两道圣旨,只要祭出一道,那另一道肯定也藏不住,眼下太后交给皇帝的这道圣旨是残缺的,但军机处那道应该是写了全名的,皇帝到现在都不敢拿出圣旨,应该也是怕军机处,就算太后手里的这道圣旨能作假,军机处那道圣旨绝对做不得假,军机处那道圣旨是皇帝亲自放进机匣里的,钥匙只有一把,已经随先帝入了帝王陵,要想打开,只能毁了机匣。”
冯夜白顿时了悟,“先帝留下圣旨的事,文武百官都已经知道了,所以,皇帝势必得把圣旨公之于众,那时候军机处拿出另一道,新君是谁不就一清二楚了吗?可若是圣旨上的新君死了的话,就没人能威胁到他了,他这个皇帝自然就能长长久久的做下去了。”
蔚敏不明白,“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如若宿王打着圣旨的名义攻进京,众望所归,皇帝无路可走,只能退位让贤,他杀了那么多兄弟,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你觉得宿王能饶了他吗?之前不是都传先帝圣旨里要册立的新帝是我吗?皇帝这是想做捡漏的渔翁啊,把我捧高了,宿王怎么看?自然是先除掉我这个大/麻烦再逼宫了,届时不就给皇帝争取了时间,趁我们缠斗的时候,他在背后一人捅我们一刀,都死了,他的皇位就稳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