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老爷子说说看?”查文斌依旧微笑着问道。
“那地方去不得,在我小时候,祖上的人就留话,那块地闹鬼,闹不好就会在那莫名其妙地送了性命,这也是我们这小村的一个禁地。老汉年轻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一身胆子敢在坟堆里过夜。”说到这儿,石头爹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在我21岁那年,刚刚娶了媳妇。那时候闹土匪,我们这山里虽然偏远,但是比较宁静,有山有地,弄个吃的倒不成问题。媳妇刚过门,家里就多了一张嘴,那一晚我背了杆猎枪准备出去打只獐子。这说来也巧了,就在你们来的那座山上,老远我就瞅见一只獐子,而且这只獐子还是白色的。大夏天的月亮照得贼清楚,离我也不过五十来米的路,一枪放过去,那畜生拔腿就跑。
“不是老汉我吹啊,我这枪法可是百发百中的,追过去一看,地上果然有一摊血。我顺着这血迹一路追下去,就到了你说的那个冰窟窿的地儿。在离那地不过十来米的地方我想起了祖宗的遗训,本不想追了,可是白色的獐子我还真是头一回见,脑子一热,就跑了过去,就在离那冰窟窿不到一米远的地方,那畜生正瘸着后腿在地上挣扎着,看它那样是想进那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