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辞握着水果刀的手在颤抖,对方用邪祟的眼神看向她:“你也是个好货色,要不然一起玩?”
傅佳辞悬空的右手臂渐渐无力,眼看她要松开手中的水果刀了,男人朝她扑上来,正是这时,傅佳辞左手迅速抄起身后桌子上的红酒瓶,朝对方脑袋砸上去。
男人被砸了一记,玻璃渣扎进他额头皮肤里,血水沿他眼角流下,还来不及发怒,便腿脚不稳地瘫在一旁。
傅佳辞抬脚朝他裆下狠狠踹去,骂道:“死变态,你妈知道她怀胎十月结果生了个垃圾么?”
她立马拿水果刀划开束缚陈维筝的绳子,并将衣服扔在他赤裸消瘦的身上。
仓促一瞥,足矣让他看清陈维筝的身体。
陈维筝身上很白,白白一层皮包着骨头,没有丝毫力量感,明明是个男人,反倒像是脆弱易碎的陶瓷。
令傅佳辞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左手臂上一道道疤痕。
陈维筝很快穿上衣服,拉着傅佳辞:“快走。”
傅佳辞反应过来:“不报警?”
陈维筝:“报什么警,这事闹大了,吃亏的只有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