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玥没再说话，只是不断继续打她巴掌，直打得曲之婉的左右脸肿得像两个馒头，鲜血沿着嘴角流淌，再也说不出话来。
慕玥打得她奄奄一息，只是曲之婉嘴里还在断断续续重复着“爹”、“算账”等字眼。
此时曲涟走过来，见到被慕玥打得进气少出气多的曲之婉，连忙替她求情：“娘，不要把她打死了，死是最好的解脱。”
慕玥抬起头来，看到曲涟那张被毁得彻底的脸，上面的新肉随着曲涟说话，在一边翻滚着，看得人汗毛倒立。
慕玥倒是没有害怕，只有心酸：“涟儿，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从来都不和娘说，你这傻女儿，娘可以保护你啊。”
说着，丢了曲之婉，把曲涟搂在怀中。
曲涟可以感受到慕玥身体的微颤抖，还有隐藏得极好的低声啜泣。
曲涟不得已，只得像拍小孩一样拍慕玥的背道：“娘，我知道了，以后我不管受什么委屈，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您就不要伤心了。”
哪知慕玥非但没有被安慰到，还在一边自责：“都怪娘亲给你的保护太少了，涟儿，如今你自己都有能耐处理好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