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娘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带着人进了府门。
另一头,总督府的书房里,姚盛正和两个儿子商量要事。
“父亲,鸡鸣山的事虽然最后有安远道认罪在前,只是,宫中姑母传来信说陛下已经对姚家起疑,若无必要,最好按兵不动。”姚家大郎皱眉道。
“可恨那姓谢的村妇,还有不识好歹的关驰敬,居然拒了父亲您结亲的打算,转而向陛下求旨娶一个寡妇,岂不是不将咱们姚家放在眼里!”姚家二郎面露阴狠。
姚盛提笔在书案前挥毫写下了一个“静”字,凝视半晌,“如今京中情况如何?”
姚家大郎回道:“大皇子与二皇子在朝堂上斗得不可开交,二叔传信说四皇子有意拉拢,六皇子与宫中福婕妤似乎有私情。”
当今陛下膝下皇子众多,然活下来却只有老大、二、四、六和姚贵妃所出的九皇子,其余要么年少夭折,要么受母族拖累,被贬为庶人。
姚盛嗯了一声,屋内的香烟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鸡鸣山败露了,王管事不得用,好在之前偷偷向北辽处理了一批铁器,不然底下那帮人怕是早就闹起来了。”
姚家大郎满脸忧虑,身为未来的家主,他亲手处理的事务繁杂,牵一发动全身,可惜鸡鸣山的矿场被关驰敬带人端了,不然他们何至于铤而走险与北辽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