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秦无衣冷声问。
严鄂额头渗出的冷汗顺着眉角往下流,声音颤抖:“没,没有。”
“三月期限。”秦无衣面若冰霜,“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事情过了五年,何况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都隐藏了身份,要追查主使并非易事,不过,不过倒是让我查到点眉目。”
“说下去。”
“当年的围剿中,我因为在你面前露了相,事后被立即调离,负责遣送我回去的人,在路上我与那人闲聊,一来二去和他有了交情,回到寿州后我还拿了一些钱财酬谢,后来我托人进了西市署,不曾想在西市又遇到那人。”严鄂战战兢兢说道。
“然后呢?”
“我备了酒席与他叙旧,他告诉我,他原先是海州府兵的一名校尉,和我一样,五年前被抽调参与围剿。”
秦无衣眉头微皱:“你被抽调前是寿州副尉,而这人却是海州校尉,寿海两州相隔千里,而且隶属于不同的折冲府,可见参与围剿的兵将都是从全国各地抽调,这需要兵部调令才能实施,就是说,五年前的事兵部中也有人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