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松开我,我不是腿折了。”苏禾抱怨道。
骆谨言终于松了松手,但又没完全松开。苏禾按着他的手放下,指着不远处的卫生间说,“我刚喝了好多水,你先放开我。”
“哎呀,里面地面湿滑,你慢点走。”骆谨言跟在后面唠唠叨叨,苏禾猛地回头问,“你是不是还想陪我进去?”
“可以吗?”骆谨言问。
苏禾用力推开他,大声说,“你无聊!”
骆谨言站在门口,还是放心不下,他又朝里面喊,“有事叫我,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啊。”
路过的人都投来怪异的目光,苏禾发誓自己真的不想再跟他一起来医院了。
等到洗完手出来,骆谨言又半拥着她,到同一楼层的采血站。孕检要查的指标太多,抽了好几管子,他在一旁看着都疼。
贴好止血绷,骆谨言伸手帮忙按住。苏禾的余光看到护士的表情,哭笑不得地说,“有没有可能我是有手的。”
“但你的手好冰。”本来人就白,抽完血好像更苍白了,骆谨言用另一只手握住苏禾的两只手说。
“要不,我再哭两声吧。”苏禾笑着说,“不对,苏苏打针都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