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战队还没来得及去参加国际比赛给你拿奖杯回来做嫁妆呢,怎么办?怎么办?”
“……”
顾念还没说话,陈一白自己先叽里咕噜脑补了一堆,连新郎官都还不清楚呢,就自个儿给顾念连婚礼谁做伴娘,生小孩住哪家医院,满月酒去哪个酒店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汤弥也是一脸震惊,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坑队友还是个老妈子命,她刚想损陈一白两句,一低头发现两人手机屏幕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暗掉了。
得,还参加国际比赛拿奖杯做嫁妆呢!
汤弥松开手机,整个人靠着墙往后一瘫,看着对面还在不停叽叽歪歪的嘴巴:“我亲爱的国际比赛准冠军队友,麻烦您低头给自个儿收个尸成吗?上一把落地成盒我就不说什么了,这局连地都没挨到,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跳伞跳到大海中央给自己活生生淹死的!”
“啊—”陈一白收住话头,挠了挠头,面色略尴尬,“没有吧?”
“还没有呢?放眼整个中国,您都是最坑的‘仔’,要是比赛花式送死,您绝对稳稳的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