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去哪?
周敬安苦苦思索。
“……去附近的蛋糕店。”
周敬安思索片刻才道。
“每一家都不能放过。”
谢长明又驱车一家一家地转过去。
然而现在上午十一点多,蛋糕店正是人少的时候,每家店几乎都能一眼就望过去,连期待都不必要。
“诶?这不是谢先生吗?”
转到最后一家蛋糕店,也就是他们先前预定的那家时,店员认出了谢长明,招呼道。
“怎么了?是蛋糕有什么问题吗?”
蛋糕提回去还没拆封,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蛋糕没什么……我们来这边是为了找人,有没有一个女人来过你们店?”
谢长明大概比划了一下位置。
“大概这么高。”
“今天上午来过好几个啊。”店员思索了一下回答。“你说的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征吗?”
“她……可能会遮着脸。”
周敬安在一边补充道。
“如果来的话,问的应该是有关蛋糕的。”
“啊你这么说的话,的确有一个。”
店员一拍脑门。
“有个把围巾围得很严实的人,都要把自己的脸挡全了。我们刚开店她就来了,看了半天的蛋糕,我跟她介绍,但是她说不用,用不到了。”
听起来确实是何玉……可是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用不到了?
周敬安只觉得呼吸急促,头更晕了,一时有些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周总!你还好吗?”
谢长明赶紧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