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对晚没说话,只是骑着马一直往前走。
苏叙白有些奇怪,紧跟两步上前:“你有些不对啊,你给我的感觉像是并不希望打这场仗一样!”
“虽然只是剿匪,但是对方也是实打实的有真武器在手里面的。”孟对晚叹息,“每一次出兵等到回去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人受伤,甚至有人会就此把性命折那里。”
苏叙白顿了顿:“胜负本来就是兵家的常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你应该早就明白了。”
孟对晚当然明白,但是他们有办法眼看着这些朝夕相处的人,突然一天就这么死在了别人的刀口之下。
苏叙白看着孟对晚眼中的不忍,忍不住笑道:“我原本以为,你如今做了永昌侯府的女儿,虽然不会在短时间内学会嚣张跋扈,但是也应该看惯了生死,就没有想到你最近还是跟曾经一样,很容易对一个人投入感情,然后就再也舍不得把他当做一枚棋子来挪用了!”
“大家明明都是活生生的人,在我看来,他们都是我朝夕相处的战友,我得有多狠心,才能把他们当成是一枚棋子啊!”孟对晚苦笑,“我想我这辈子大概都是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