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儿,是不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林若阳把她拉到马车后,替她拉好风褛,眼底压抑着太多的情绪。
再也装不了平静,泪水冲得太急太快,本想躲到马车里暗暗饮泣的,却还是没用的当着他的面流了下来。
“悲儿,我还是我,和那天在彩园花圃中、小屋里的林若阳是一样的,对你。。。。。”
他总是这么温柔的看着她,音量从不舍得提高,只是现在他眼中没了笑意,而是无助的心痛。莫悲抬起婆挲的泪眼,汪汪的与他相睨,他对她太好只会让她更想哭。
“如果十多天前,你和我说这些话,我会信你。也许会撤下矜持,去向父皇、母后请求让我留下苏州。但这十多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你的未婚妻来了,你开了陶然阁,你所有的生活一成不乱,按部就班、有条不紊。这十多天,你连一句问候都没有,但在知晓我身份后过来了,我分辩不清你是出于什么缘故而来。我承认你有时让我很感动,可是你太精明,如你所讲,微笑是你的一幅面具,我不知什么样的才是真正的你,你说的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分不出,那就选择不听不看。林少爷,你没有利用过我,我才愿意这样把事情解释清楚。你变与不变,和我没有关系,因为我已经变了。”莫悲被风呛得几次说话停止,但她坚持着一口气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