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怒不可遏:“你不要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
“丫头,老子是担心你.九王爷时常给你送来小东西,那是没安好心.”
“你天天都在监视我?”
“老子是保护你,军营里都是男人,鸟王爷又是色狼.男人有事没事送东西给女人,那绝对是没安好心……”
“就你没安好心.所以才那样猜度别人!”
“丫头,这世上,只有老子才不会害你,其他人,都靠不住,尤其是那个鸟王爷.”
花溶其实这时已经隐隐有几分相信他的话了,却不愿搭理他,冷哼一声:“要你多管闲事!用不着你担心,我自有分寸.”
“丫头,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上了人家当也不知道.政治的残酷性,远非你能想象的……”
“我会上什么当?再说,真有什么事情,还有鹏举呢.”
“呸,指望岳鹏举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秦大王啐一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大眼睛,“丫头,莫非你,你喜欢岳鹏举?”
“对!我喜欢他!他这次得胜归来,我就嫁给他!”
花溶说完,转身就走.
秦大王呆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这才想起,岳鹏举早已不是岛上的少年,而是20出头的男子了.花溶方才说的是要:嫁—给—他!
这可怕的念头很快被大脑解读清楚,又怕又怒又说不出的伤心,仿佛刚被人在胸口狠狠地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