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听到这里,也就对秋漪道:“所以,这李婶子一下不见了,我就觉得蹊跷。说来,跟着姑妈的丫头絮儿突然回老家去,也值得怀疑。”
秋漪听了,就道:“是么?小絮儿这是想她亲生的爹娘了,这个大概和府里的事无关吧?”墨染就告诉秋漪:“本来,我的心里也不往这上头想的。但老管家告诉我,说和小絮儿离开府里时,这最后见的人却是那葛花匠。我知晓了这个,心里才觉得又疑惑起来。”
“花匠?葛花匠和絮儿,那是井水不犯河水!”秋漪听了,心里也觉得疑惑了。
墨染就道:“正是因为絮儿和葛花匠几乎就谈不上认识,可葛花匠大半夜的,却是悄悄过来和小絮儿说话,我总疑惑,是不是小絮儿知道了一件什么事,因此不得在府里呆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所以她这才找了一个由头,突然就走了!”秋漪听了,想了一想,也就对墨染叹道:“墨染,听给这样一说,可叫我说什么才好呢?原来,你虽然整天早出晚归的,但眼睛却是雪亮的!那这样一说,随喜大半夜的,被猫儿吓死,也是有疑惑的了?”秋漪这话本事玩笑,但墨染听了,却是认真接了下去,口中说道:“不错。随喜的死,也有许多可疑的地方。随喜是老太太调教大的,她的胆子哪里就那样小?一只野猫,真的就能将随喜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