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魂苦笑,他淡淡的只说着,“渔村来人了。”
“越天鱼?”冷剑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躯体都在不由轻颤,“他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两天前。”马忠魂又说,“那时你的家还未被端掉。”
“他为了找叶孤云?”
马忠魂点头,又说,“他送来了一封信,让你小心一点。”
“他在哪里?你也不知道?”
“鱼比狐狸狡猾,我怎会知道?”马忠魂吐出口气。
他拍了拍冷剑生的肩膀,又说,“多做好点准备,我们活的一定会舒服点。”
冷剑生点头,“我马上就去准备。”
马忠魂点点头,“轿子已准备好了,你快点去吧。”
他不再多说话,忽然转过身,走了出去。
一顶轿子慢慢从外面走了进来,瞧着这顶轿子,冷剑生目中现出痛苦之色。
他痛苦不单单是一生都要在轿子里度过,其间的恐惧与惊慌也绝不会少的,这样活着,也许还不如死去的好。
两个童子躬身行礼,“请阵王上轿。”
冷剑生只觉得一阵晕眩,他忽然伏倒在地上不停呕吐,直到清醒些菜看到那两个童子正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