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于帆自闭前足球踢得很好,中长跑也很在行。王栋在刚开学的两个星期里,天天放学后都缠着他。结果,自然是被无视掉,彻底地被无视掉。我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自闭王子于帆不是不愿意答理我,是全天下的人他都不愿意答理。
王栋放弃了与于帆的沟通,和我的关系倒一天胜似一天地好。他坐到我的课桌上,就好像桌子是他的一样,不但玩我的笔盒,脚还不注意地总打到我。
我一口气跳起来,把他“抱”下课桌。铅笔和她的朋友们都笑得前俯后仰的。王栋指着我叫:“真不淑女!”
“对你能淑女?贱人!”
他果然够贱,我越骂他,他越高兴,张着嘴笑。足够阳光的表情,让他并不出众的脸,显现出少年特有的帅气。
“喂,你们在说什么呢?”王栋趴在椅子上问我们。
我们齐齐“嘘”了他一声,轰他:“我们的事,男人少管!”
“我偏要听!”王栋认真起来,凑到我背后。我觉得他离我太近了,近到别有用心,但他又笑得那样纯净,反倒像是我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