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他之后我才想起来,我的手心也被利刃划开,摊开掌心看见的是皮开肉绽。
后知后觉,这时候才觉得疼,谢槐的外用药还有许多,我擅自做主拿了一些敷在掌心。
的确是疼得很,敷上去的那一秒好像真的三小姐过来索我的命。
即便是心里有准备我也接受不了这一遭,下意识的就想把那些药给拂下来。
手伸出去,被人抓住了手腕,茫然的抬头,是谢槐这个王八蛋。
他的眼睛黑的很,无论何时,无论看谁都坚定有神,像是在讲落子无悔。
捏着我的手腕在掌心里,他把地上散落的绷带抓起来。
一圈一圈的缠在我的掌心,男人对我讲:“忍一忍。”
“疼疼疼…”
“蒋芦山有点本事,你信他一次。”
说着他把绷带系好,我都没怎么看清呢,手背上就莫名多出一个蝴蝶结。
我太吃惊了,这不该是谢槐会做的事情。
抬头看他,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好像他会系蝴蝶结并不奇怪,也好像他天生就是会系这种东西的。
莫名我就想起那句话了,他说我的手不只是会杀人。
有些懵,盯着手上的蝴蝶结看了半晌,好一阵子后才别别扭扭的给收回来。
这时候我俩狼狈得很,身上脸上都是血,他赤着上身,我散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