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刘宏也不想戳破,他与萧义分宾主入座,各自品茶:“我家遥儿和令侄之间,怕是有什么误会,否则,为什么会闹着退婚呢?”
“一定是误会。”
“可是蓟城那边传来很多风言风语,说令侄经常走街串巷,调戏民女,常去花街柳市,挥金如土,更重要的是,这小子不学无术,斗大字不识一筐,还不求上进,如此纨绔之徒,入我刘府,岂不让人觉得,我刘宏没有眼光吗?”
这番话,刘宏故意向他的痛处戳,
萧义额头见汗,尴尬说道:“风言风语,国丈大人总不会当真吧?”
他起身在前厅里踱步,故意避开刘宏的目光:“我这么跟你说吧,很多传言都是子虚乌有,我家飞儿,正筹划着秋闱科考,如能入榜,春闱之时,必能高中,我萧家世代镇守北疆,根深蒂固,等飞儿金榜题名,我便让他投身戎伍,为国效力,此等烈烈男儿,绝不会辱没国丈大人的门风。”
刘宏盯着萧义,总觉得他有些心虚,说出的话,可能他自己都不信。
“可我家遥儿,喜欢飞将军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