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鱼愣了下,咽下嘴里的鹿肉:“也许玄武街三号会有什么线索。”
“他们又不是傻子,现在多半人物镂空。”宴升嫌弃地乜了萧鱼一眼,放下筷子看向门外。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公子。”
刑律俭抬眸:“进。”
虚掩的门被推开,信子快速闪进屋内,反手又将门扉紧紧合上。
来人穿了一身短打扮,脚上踩着一双散鞋,头上的斗笠向下压着,只露出长满了络腮胡的下巴。
“那边可是有消息了?”刑律俭问,信子点了点头,“属下等人去了玄武街三号之后,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屋内所有生活痕迹全部被抹掉,据东西邻居说,玄武街三号之前住了一对老年夫妇,平素里靠在街口买豆花为生,直到几天前,两个老人不再出来摆摊。邻居以为两口出了什么事,就近去找了里长,结果里长带人破门之后才知道,老两口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跟没住过人一样。”
刑律俭又问:“可查出了房主是谁?”
信子下巴微微动了一下,萧鱼觉得他似乎笑了。
信子道:“查清了,房主是曹帮蜀韵堂堂主陈澜的私宅。”
“陈澜?”宴升大吃一惊,诧异地看向刑律俭,“白茉莉跟陈澜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供给消息的上家就是陈澜?”
“如果是陈澜,那又是谁杀了他?”萧鱼放下筷子,有些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