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将匕首靠近他一些,“众人皆知,镇上的赌坊一直由彪子搭理,谁也没见过老板,你是如何找到幕后老板的?”
“我、我……他曾想入商会,所以我见过他一回,但他的背景我真不清楚,你就算杀了我,我也真的不知。”
扫了苏淮安一眼,谢眠收回匕首,冷声问:“那为何那家赌坊最终还是没入会?”
“本来我入会的名帖已经写好了,就等他签字入会,谁知他突然说不入会了,不入就不入吧!我成天那么忙,谁有空管他。”
这个安靖的确有些古怪,看来往后也要小心提房。
“苏瑞真不是我杀的,你不用怀疑到我头上。”
留下一句话后,谢眠就离开了。
见谢眠走远,苏淮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松了一口气。
…
谢眠刚回到府衙门口,就和茶楼的男子——安靖,不期而遇。
安靖身后跟着两名男子,一个是她在茶楼见过拿剑的男子,一个是赌坊的彪子。
安靖看到她,客气退后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夫人先请。”
谢眠不会梳头,在黄山村的时候也不懂女子发髻的事,来到镇上了才知道,已婚的女子要将头发挽成发髻,不能披散着头发。
如今,她每天最烦的就是梳头。
想必安靖从她的发髻上分辨出她已婚,才会如此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