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阑看着姜意,眼底带着灼热的光,“孤对你兴趣更大。”
姜意不且反应,祁阑忽然压下来。
就......
亲吻这件事,好像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完全亲不够,仿佛上瘾了。
祁阑叼着姜意的嘴唇,含糊不清,“你是不是给孤下了什么降头,怎么孤停不下来?”
姜意都快哭了。
她被祁阑抱到了腿上亲。
虽然冬天衣服穿得厚,可她就坐在祁阑大腿上,身体什么反应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个X度。
她会坏掉的。
呜呜呜呜呜,孩子害怕!
祁阑捏着姜意的下巴,“不会逼你侍寝的,但是其他事情要做,知道吗?”
他亲的凶悍,说话也凶悍。
“孤向来跋扈专横,惹怒了是要杀人的,知道吗?”
祁阑吓唬姜意。
马车刚好在庄子的院子里停下。
上次祁阑在这里一言不合杖毙一个伺候的小内侍,姜意还记得清清楚楚。
姜意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