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得知身死之时,依旧是内心的尊重。
单从称呼而言,便可看得出其中大小了。
刘然话锋一转,面颊之上一脸的苦笑。
“在下官第一次收下,地方豪族好处时,早已想着有今时今日这般事件发生。”
“不过当时所想着的!”
“并非是世子殿下这般捉拿,而是被这平安县的县丞或者豪族出卖,县官自身罪状泄露,但总归结局不变,秋后问斩罢了?!”
“有意思。”
邓源目中闪过一道精光,“那便安安稳稳,老实等死吧!”
他翘着个二郎腿,仿佛一点也不怕面前的刘然做出什么兔子咬人之举。
单单对方一个孱弱的身子,再加上此时县衙之内外的锦衣卫,包括这平安县外的平乱军,对方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逃出去。
没过多久,朱尚炳到了。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告知。
朱尚炳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没错。
他和邓源一般无二,对这人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朱尚炳直接开口。
“真的不怕死?还是能做到坦然赴死的境地了?”
即使面前的刘然如此形态,可他朱尚炳怎么就偏偏不信呢?
见了朱尚炳,刘然将手中清茶放下。
他舔了下嘴角,似乎依留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