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芸明白她的意思,下树走到墙边。
“你怎么来了?”黎青青不解地问。
真到了跟前,阿芸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念头,给人家做外室,是最见不得光的。
妻明媒正娶,入了族谱,自是不消说。妾虽没有妻的排场,但好歹也是主人家认可的家人。
而外室,不受认可,比通房还不如。说白了,就是男人养在外头的花楼女子,换了个名头罢。
阿芸迟迟不说话,黎青青又问:“怎么了?”
阿芸不敢问她是否真是外室,避开这话,道:“黎姑娘,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家小姐心肠很好的,而且,而且也并非那等没有本事的人。你有烦心事,可以说出来,说不定她可以帮你。”
黎青青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倔。我昨日就说了,我的事,谁也帮不了。他有权有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得能奈何他。”
阿芸敏锐地捕捉到那个他,问:“他是谁?是把你困在这里的那个人吗?”
黎青青不肯说,而是道:“你别问了。你知道的越多,反而会害了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别费心管我,我也不会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