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葬无姳被他吓了一跳。
“不能让他们操控陈奕然,”葬无佚斩钉截铁的说。
葬无姳奇怪的问他:“这是为什么?”
“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其实我得了一种心病,这种心病需要心药医,陈奕然就是我的心药,我不能见不到她,见不到我会整夜整夜的失眠,没得治了。”葬无佚紧张兮兮的把自己的病情告诉葬无姳。
葬无姳对自己这个亲手足了解颇深,活了六百多年,后三百多年被埋在土里就不说了,前三百多年他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根本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受。
葬无姳就不一样了,她是女人,在军营当值的时候,没少听军营中的女流氓讲情爱之事。
她一听就知道葬无佚这是喜欢上陈奕然了。
“你是不是傻?什么心病心药的,你就是喜欢她,见不到她就想她,想她就会失眠。”葬无姳恨铁不成钢的睨了一眼葬无佚。
可葬无佚听她这么说,只觉得好笑:“你懂什么?我去看过大夫了,人家大夫说了,我这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