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常昊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好了。”
“啊？！”
常昊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涔涔的冒出来，想要求饶，可许阳已经不再看他。
常昊不过是一个被长生诱惑的棋子，一个傀儡罢了，当他被送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已经是弃子，即便他知道一些东西，许阳现在也不急于知道。
偏移视线，看向聂勇，许阳淡漠道：“现在的结果，你满意吗？”
聂勇闻言，满脸苦涩，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看着许阳，他欲言又止，最终叹息一声。
第959章 朱明辉的控诉
天真、幼稚、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这就是此刻聂勇的内心感受。
聂勇不单单是一个研究员，还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从他接触到长生项目之后，他就感觉自己发现了新天地，而他是人类伟大的先行者。
不管是秘密从事316精神病试验，还是离开永生研究项目组，亦或者是算计永生制药，每一次成功，都让人格外欣喜，每当看到其他人对着他已知的东西抓耳挠腮的时候，他就暗自窃喜，颇有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