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发烧了。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等我们回去投喂。”华麟语气夸张,说得倒是事实。
“哦~~~”迟早早长长地哦了一声,脑子不停在回忆这事和她有没有关系。按说淋雨的事也过了大半个礼拜。这帐该算不到她头上吧?难不成那点口水还能让他着凉了?
话虽是这么说,一个小时后,迟早早还是拿着保温杯站在了男生宿舍楼底下给华麟打电话:“下来一下,我在你们宿舍楼下。”
“这大晚上找我啥事啊?我一黄花大闺男,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去你的。我给岑晏带了点东西,你下来帮他拿一下。”
“哦~~~有东西给我们老大呀?”华麟八卦地朝着坐在书桌前的岑晏挤眉弄眼。
岑晏起身走到窗边,看到楼下一个高挑的女孩胸前挎着个哆啦A梦的腰包,怀里抱着个黑色的保温杯正东张西望。
来往的男生有人认出迟早早来:“这不是军训汇报表演华尔兹那个领舞的女孩吗?好高呀。”
迟早早听到大家议论她,羞涩地低下头把脸旁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心想待会如果有人找她要电话号码可怎么办啊?给了又怕骚扰,不给又怕人家说她高冷。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还是在舞台上化了妆好看些。”男生从她身边经过时,作出如此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