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流皱眉道：“你出现在北境，慕容信必定是死于你手下，她还来干什么？”
他难得对楚斐然说长句，眼神之中却满是质疑，似乎怀疑楚斐然在说谎。
凌倾亦温声道：“师妹，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千万不要顾及着我们的感受，便只报喜不报忧。”
楚斐然扶额：“没隐瞒，没说谎，你们能不能好好听我说！”
两人见她神情不似作假，对视一眼，只好乖乖闭嘴。
她这才解释道：“慕容信已死，但他身上的传承却不知在何处，黄鹂被派过来，恐怕是寻找慕容信遗物，顺便伺机杀我的。”
听到最后一句，凌倾面色微冷，握紧了剑。
顾清流则道：“我去杀了她！”
言罢，就要往外走。
这小小的院子其实根本就关不住他们两个，若不是为了楚斐然，他们早就可以出去了。
且，顾清流到底是顾氏山庄的少庄主，与杜孤庭还是有几分浅薄交情的，他想要出去杀人，十分简单。
“她如今已经被关到了生死牢之中，你还是别费这个心吧。”楚斐然阻拦道，“听说那牢房极为可怕，她如今已是生不如死。”
顾清流冷哼一声，心有不甘。
他们会这么厌恶黄鹂，乃是因为黄鹂贪慕男色，对他与凌倾都动过心思，甚至还下过药，差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