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
牧北宴?
巫诗双身子一晃,真的要晕了。
怎么会是牧北宴?
“奇怪,我走的时候牧少还衣着整齐,怎么这会子一丝不挂了?”苏洛伊歪着头,疑惑的嘀咕。
她的声音算不上大,但是该听到的人一个字没落的都听到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巫诗双一手扶着门,一手捂着胸口,因为刺激太大,整个人摇摇欲坠。
要不是为了女儿,她真想昏过去了。
“夏小姐,解释吧。”凤御辞冰冷的看着夏云含。
明明她身无寸缕,凤御辞却是波澜不兴,看着她如同看着砧板上的猪肉,激不起丝毫的兴致。
这种眼神,比任何话语都更伤人、更有毁灭性。
夏云含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却连逃离的条件都没有,只能如坐针毡的承受凤御辞毫无感情的打量。
嘴唇被她咬得鲜血直流,她却感觉不到疼一般,颤抖着声音艰难的问:“能先给我找件衣服吗?”
“对对对,衣服,衣服!”巫诗双红着眼睛,跌跌撞撞的冲进屋里,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夏云含披上,堪堪遮住一点春光,心疼的眼泪直掉。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那个,夏小姐是不是先离开牧少比较好?牧少也没穿衣服,再这样下去,不被压坏,也被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