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神色阴郁间,丁开山轻声低语:“白蓁蓁并不知道我被齐白衣重伤,还丢失了诸般法器,这才派些小鱼小虾来骚扰我,意图让我愤而杀之,惹下诸般因果!亏得萧兄明察秋毫,每一波劫道者都只是小惩大诫,严惩首恶,放过从犯,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料来也不会有人能来责难我们。只是以萧兄来看,对方还会不会继续派人来骚扰我们?”
“不会!”
“萧兄何出此言?我公然讽刺那白蓁蓁,以白三小姐睚眦必报的秉性,断然没有只派些小鱼小虾来骚扰我的道理,我恐怕之前的所有人都只是为了消耗我的灵气和法器而来,接下来的,才是真正致命的杀招呢!”丁开山这么说着眼见萧勉不置可否,好声劝道:“萧兄与那白蓁蓁毫无瓜葛,与我无亲无故,咱们不若分道扬镳,各自听天由命,如何?”
“丁兄所言原本是对的,不过现在嘛,可就不好说了!那白蓁蓁固然存了杀人之心,但如今并无一人死在丁兄手上,即便对方想要兴师问罪,也师出无名。何况如今有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和丁兄同行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白蓁蓁耳朵里了,以白蓁蓁谋定后动的个性,料来是不会在还没确定我的身份的情况下,就贸然下杀手的,万一被我反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