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条泥鳅似的在他们手中来回挣扎,你对着我所处的窗口大声呼喊,你说:“唐歌,其实我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你,你为什么偏偏不相信,请你自信一点好不好。”
你说:“唐歌,连周净桐都不在乎了,你还害怕什么?”
你的声音越来越小,距离越来越远。
我将后背贴着墙角缓缓地滑坐在冰冷地地面上,突然感觉一股冷气席卷全身,我记得当年妈妈死去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仿佛全世界再没人理解我的伤感和孤单。
周净桐的短信发过来,我的手机换了新号码,只有她能联系到。
她说:“没想到林清越那样的花花公子还挺痴情的,我在楼上全都看见了,这下可好,我和你在小区里算是出名了。你还好,你出的是美名,而且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说:“唐歌,你就真的不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看他刚才被抬出去的时候,我挺难过的。”
我一笔一划地给她回短信,我说:“周净桐,我希望自己走后你能重震旗鼓,一鼓作气地拿下林清越这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