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昂,字之昂,兴州人。……律赋自成一家,作诗得晚唐体,尤工绝句。(《金史》卷一二六《刘昂传》)
李汾,字长源,太原平晋人。……工诗,雄健有法,……平生诗甚多,不自收集,世所传者,十二三而已。(《金史》卷一二六《李汾传》)
其诗奇崛而绝雕刿,巧缛而谢绮丽,五言高古沉郁,七言乐府,不用古题,特出新意,歌谣慷慨,挟幽并之气。其长短句,揄扬新声以写恩怨者,又数百篇。(《金史》卷一二六《元好问传》)
元诗颇矫江西派粗犷之病,虞集以高亢胜,萨都剌以秾丽胜,末流或失之于纤。杨维桢读史乐府当行,别开一体,亦有足多。
虞伯生先生集,杨仲弘先生载,同在京日,杨先生每言伯生不能作诗,虞先生载酒请问作诗之法,杨先生酒既酣尽为倾倒,虞先生遂超悟其理。继……以所作诗介他人质诸杨先生,先生曰:“此诗非虞伯生不能也。”或曰:“先生尝谓伯生不能作诗,何以有此?”曰:“伯生学问高,余曾授以作诗法,余莫能及。”……故国朝之诗称虞、赵、杨、范、揭焉。范即德机先生梈,揭即曼硕先生傒斯。也。尝有问于虞先生曰:“仲弘诗如何?”先生曰:“仲弘诗如百战健儿。”“德机诗如何?”曰:“德机诗如唐临晋帖。”“曼硕诗如何?”曰:“曼硕诗如美女簪花。”“先生诗如何?”笑曰:“虞集乃汉廷老吏。”盖先生未免自负,公论以为然。(陶宗仪《辍耕录》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