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单肩挎着黑色的帆布包,斜着肩膀站在北广场的边上,叹了口气。如果只是掉线,他手腕上的智能芯片可以被识别,进行身份确认,从而进入西站的候车大厅,然后找一列开往石家庄的火车,先上去再补票。但刚才他连便利店都无法被系统识别进入,火车站这种警戒级别更高的区域就更无法进入了,更何况头顶上还跟着莫名其妙的“苍蝇”。再退一步,综合了支付功能的智能芯片无法使用,他现在连票都买不了。
放弃只是一句话的事,但多年来被老娘追着、打着练出来的性格,总要再试一试。老娘说过,凡事就跟打麻将一样,总要是去抓牌,说不准下一张牌就能自摸了呢!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况且他现还有李好的黑色纽扣。
林寒拔起灌了铅似的腿往前挪去。北广场重修过了,平整的青石砖一直延伸到200米开外的金色甲虫检票系统周围,之前的过街天桥,各种围墙和一些售卖食物的售货亭都消失了,那些各种打扮的乞讨者也都不见了。
“乞丐?”林寒使劲控制自己不要往那种事上想,但他还是在距离金甲虫20米的地方拦住了一位穿着深蓝色冲锋衣的大爷,重要的是他没开投射。他决定最后跟霉运斗一次,再挣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