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悦很听话的点点头,眉眼之中,全是笑意。
“很晚了,休息吧!”秦钊帮她盖好被子,转身便要离开了。
“师尊,你是要走吗?”萧悦见秦钊欲离去,问到。
秦钊转过身来,点了点头。
萧悦知道他为什么要走,便不去过问,转而说到:“师尊,悦儿有话要对你说。”
秦钊的心又莫名的停了一下,没有回答听与不听。萧悦并不等他的答复,说到:“悦儿遇险之时,满脑子,可都是师尊,对于师尊,悦儿一直都并未只把……”
“好了!为师知道你素来爱和我亲近,便在危难之时想起,此乃人性必然!平日里让你练剑你总是偷懒,这次是个教训,他日功法修为,定要专心,若为师责罚,也当莫怪!”秦钊打断了萧悦的话,也打断了自己内心中想要听下去的心情。
萧悦一时怅然——为她担忧,为她颜笑的秦钊,始终是自己的师尊,萧悦心底一阵失落——或许秦钊在心底,只把她当做了弟子,只是自己任凭了相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