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匡以点了点头,肖顷禹似有所悟,她朝他挥了挥手,自己扶着昏昏欲睡的商雀往楼上走去了。
不知是不是之前紧张的情绪还残留了一部分在他身体里,看着她的背影,匡以忽的心口一空,只觉得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但他却说不上来。
难道是熬夜的后遗症?他拍了拍胸脯,决定明天早点睡。
……
第二天一早,肖顷禹便拿着请假表找到教练,向他说明了来意。教练接过后扫了一眼,问:“你怎么又要请假。”
教练这么一说,肖顷禹便觉得自己一天好像都在请假,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和教练道歉:“我这次是去国外复查的,本来也就两三天,但是可能会做手术……总之,复查完我就立马回来,绝对不再耽误训练!”
“复查?”教练有些惊讶:“是哪出了问题?怎么没跟我们说。”
说着说着,他语气忽的紧张起来:“是手受的伤吗?”
“不是,只是身体有点陈年旧疾。”肖顷禹下意识的就将自己手以前出过问题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一来是因为不影响自己的操作,二来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三来是因为如果告诉他们,可能会对她现在的能力发出质疑。
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肖顷禹这么想,接过教练批准后的请假单,就拖着放在门口的行李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