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奇道:“不然呢?”他抬头看了看周围,“这里这么冷清,你不会认为我是来赏花的吧?”
青离歪着头看他:“之前的那些男子也说要来讨酒,可是来了之后半点酒的事情都不提,不是站在花丛外对我吟些听不懂的诗词,就是送我珠花发簪什么的,我觉得他们讨酒讨的很不诚心,我不喜欢。”
“那你后来怎么打发他们的?”白泽好奇道。
“开始我好言劝他们走,后来还有几个不识相怎么都劝不走的,都被我打跑了,再后来我就一劳永逸地设了结界,现在算是清净多了。”
白泽哈哈笑了半晌,又有些奇怪:“你对男子有种天然的抗拒?”
青离想了想,道:“女娲娘娘说不让我和白矖与男子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她说情这个东西是个很危险的东西,可以毁了全部修行,所以我们做护法的决计不可以尝试。”
“真是耸人听闻。”白泽不屑,“何况情也分很多种,友情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