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容心里轻叹,不知她这理直气壮是哪里来的:“大哥过世后,二哥可待薄过你们?单是我在家时,就见二嫂拿了好几回银子给你们。你们回京后,宅子也是他们购置的,每月的用度也是他们给。大嫂是不知何谓'分房'么?大房和二房已分,各自的钱财各自赚各自用,互不干涉。可二哥这几年给了多少银子给你们?他风光时你们要沾光,他落难时你们不拉一把,还落井下石,如今全都是他们的不是。”
韩氏被说的哑口无言,又念了一回:“可他们霸占了老太太的田产……”
李心容冷笑:“大嫂这账是只会加不会减,母亲有多少东西你会不知么?全部东西加起来能抵得过二哥给你们的这些钱?若是母亲在世时嘱咐了,这钱也定然全都给二哥,娘的心里可没大嫂这么糊涂。”
韩氏哪儿都得不到安慰,连大郎的亲妹子都这般说自己,又羞又烦,饭也没留她吃,就送她出门。李心容没想到这大嫂仍是不知悔改,瞧了一眼那门匾,只叹着,若是大哥还在世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