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沅想了想道:“是那个富商勾结官府陷害酒家?”
“沅丫头你怎么猜到的?”郑明一脸惊讶。
“就随便瞎猜。”陆沅沅回道。
这种桥段电视里没少演,小说里也没少写,她娘开酒楼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能有多难猜?
郑明哦了一声道:“就像你猜的那样,富商找了人装死,拿钱买人闹到酒家讹人家,官府抓了人逼问方子,不给就往死里打。”
“最后人虽然放出来,可方子还是没保住,而且那富商打压,让酒家老板在当地过不下去,无奈之下只能举家南迁,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爹也没别的嗜好,就好那么一口,尤其钟意他们家的老酒,说是酿得即醇厚又够味,可打那后,我爹也就再没喝过那么顺心的酒了。”
“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再尝到呢?”
陆沅沅说着,笑了笑,语气认真:“郑明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他到底帮过我们,我不想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可也不至于没有半点防人之心。”
“反正他已经答应考虑我的提议,那咱们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他真敢玩儿阴的,咱们倒也不怕,见招拆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