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李慧还是点了头，“还真的像。”
王寻指尖一抖。
他不想听到这个答案。
“王寻，你在想什么？”李慧见王寻呆愣住，眉心一拧，眼底掠过一抹冷意，闭了闭眼，她走上前去，“先回公司吧，姜莲蕙的事情也要处理一下。”
王寻没接话，无言的抬步。
李慧低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心，有些东西好像在渐行渐远，抓不住似的，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
办公室内。
程小暖同学趴在季霆枫肩膀上，小脸蛋红扑扑的，眼里还有几分困意，水灵灵的如一潭溪水。
“粑粑，我做噩梦了。”
良久，小姑娘嘟囔了一句。
季霆枫轻轻的给她拍着后背，安慰着，“不怕。”
顿了顿，又问，“说给粑粑听听？”
小姑娘皱着眉头，额角处有一点玫红，那是噩梦惊醒后滚落沙发磕到的，很疼很疼，却是一声也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