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舒挑了挑眉:“你弟弟这字精进不少嘛。”
程怀瑾浅浅地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程怀瑜除了写自己的名字以外,写什么都像狗爬,这次为了写好这个舒字,埋头苦练了许久。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一旦后知后觉,便会错过一辈子。
谢云舒又拿起另一块玉佩,放在掌心瞧。这块就普通得多,上面只有四爪蟒的花纹,符合容璟的身份,但一瞧就知道肯定不是程怀瑜的手绘之作。
“璟,玉光彩。他送我这个贺礼,确实用心。”谢云舒一副老学究的样子,点了点头。
“你喜欢就好。”程怀瑾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我听我爹说,那个秦国太子妃也要来参加你的大婚?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谢云舒不解。
程怀瑾学着好友的样子,啧了一声,可惜没学到精髓,不见半点痞气,仍是温温柔柔:“当初秋狩时,秦太子听说你被困围场,二话不说就领着人冲进去找你。人人都说,他是为了救三皇子,洗脱自己和杀手之间的关系。我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也不信,我看他那个紧张的样子,倒像是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