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神色截然相反。
那悲愤和痛苦的，只是皮相，是摆给他人看的面具。
苏牧心中了然。
木髓，是被他私藏了。
自己给他的六十万灵石，也被他私藏了。
刘子卿，也是他杀的。
够狠！
够毒！
那可是他亲生儿子！
但是这颠倒黑白的一切，被他在这种情况下喊出来，就已经成真的了。
现在，杀了自己，也不会有人说他过分了。
那百万灵石，十年丹药，几十万木髓。
也稳稳的落入了他的囊中。
好算计！
甚至因为刘子卿的死，都不会有人去怀疑他的话。
虎毒不食子。
但是人更毒。
苏牧突然笑了。
他看到凌空踩石而立的刘瀚，突然大笑！
“没错，是老子杀的，东西也是老子抢的。”
“老子还要杀你，烧尽丹师会！”
苏牧朝着刘瀚抬了抬下巴，神色蔑视。
他呲笑着：“你能乃我何？”
刘瀚猛然双眼一冷！
张狂！
嚣张！
“找死！”
刘瀚猛然踏空！
圆形的灵气波纹瞬间爆散！
苏牧也没有指挥身边剩下的灵肉期和灵涌期兽魂。
它们在心灯高手手下，就像是纸糊的一般！
此刻，刘瀚如同俯冲而下的苍鹰！
他没有施展任何灵决。
因为没必要。
空着手和戴着手套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