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白青瓷进门坐坐,可十多岁的女孩儿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可绝望中,对任何人都置之不理。
最后,所有人都没了办法,便只好报警。
然而比警察先到的,是秦正声。
对于这个成熟威严,又不失和善的秦伯伯,白青瓷是有些印象的。她知道那是爸爸的老板,她还知道爸爸经常念叨,他的老板人不错。
所以,当秦正声走近她的时候,白青瓷像是溺水者看见最后一根稻草般扑过去,抓住了他的衣襟,“秦伯伯,我爸爸是冤枉的。你救救他,我求求你救救他!”
秦正声没有拂开她沾满泪水和污渍的小手。他缓缓在白青瓷面前蹲下,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地替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后,方才沉声开口:“我记得你的名字叫白青瓷,对不对?”
“嗯。”白青瓷泪眼朦胧地点头,仍旧死抓住他的衣襟不放,“秦伯伯,我爸爸一定是冤枉的。”
秦正声沉默了许久,忽然叹息:“青瓷,和秦伯伯走吧。以后,秦家就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