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的,”白善宝很自信的道:“《诗经》我是读熟了的,虽然‘生民’很难,但我也是背了下来,且理解的,它看似写的是后稷的一生,但其实写的是先祖,是万民,并不特指后稷一人。”
庄先生欣慰的点头,“看来我讲课你听进去了,生民说的是祭祀。”
巧的是,白二郎刚把《诗经》学完,因为‘生民’很难,属于《诗经》的后几篇,所以他记忆还挺深刻。
他呆愣愣的,忍不住小声问满宝,“生民写的不就是后稷的一生吗?怎么我听着似乎不是写后稷的一生了?”
满宝小声道:“周人写这篇文章是为了尊祖,后稷生于姜嫄,文武之功起于后稷,故能以配天,所以写的是祭祀。”
白二郎懵了。
庄先生见白善理解了这篇文的精髓,便不再过问细节,而是问道:“那最后一题你是怎么答的?”
白善宝顿了顿后道:“先生,清明时,我们见到了几个乞丐,这才知道,益州竟然一直未将流民安置妥当,但杨县令在罗江县做的就很好。他们为何不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