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必多疑,她既是你的人,我便不会生别的心思,希望皇兄善待她。”
裴翊的语气里有几分乞求,眸子克制地不看她。
裴辞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冷冷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是孤的奉仪,纵是孤如何待她,你都不许有别的心思,若孤发现你还有什么别的心思,孤绝不轻饶。”
他抱着秦娆娆从他面前走过,裴翊收回了目光,他将剩下的酒一口饮尽,手上青筋浮起。
可是,是他先认识她的,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认出她。
迎春将披风取来时便看到殿下抱着姑娘,她赶紧跟了上去,心中暗道,这次姑娘醒来又要被罚了。
秦娆娆还在哭,她每次喝醉酒都哭得很伤心。
好像只有在此时的她才敢痛快地哭出来。
裴辞觉得自己的心被她的哭声揪着,心脏也有几分抽痛。
她一身酒味,裴辞给她脱光了用帕子给她擦身子,她倒也乖乖的配合,只是默默流泪。
她身子很香软,懒懒地靠在他身上等着他伺候。
秦娆娆迷迷糊糊的,她推着他,手指却软绵无力:“竖子!你不许碰我……我要将身子留给我未来夫婿……你以后……都休想碰我……”